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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业碳汇是通过实施造林再造林和森林管理以及减少毁林等活动，吸收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并结合碳汇交易的过程、活动或机制[1]。林业碳汇项目是根据有关减排机制的林业项目方法学和程序，开发的符合相关标准的温室气体项目[2]。2020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明确提出做好碳达峰、碳中和工作是2021年八项重点任务之一[3]。伴随碳中和目标的提出，政府的政策制定方向、企业的生产经营模式和社会公众的日常生活行为都将以此为引领进行深刻变革。林业碳汇项目作为实现碳中和目标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社会各界的关注日益增加。
2005年以来，林业碳汇项目从CDM机制的试点探索到CCER机制的全面展开，开发和实施均取得长足发展，项目评价也由单一的碳汇计量延伸到生态、经济和社会等多维度。陈继红、宋维明、龚荣发、章昊围绕生态、经济和社会三个层面构建了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体系[4-6]，成蓥和林宣佐分别从扶贫和政策支持角度出发对项目的生态、经济和社会效益进行了不同或更多的阐释[7-8]。总体而言，当前就林业碳汇项目的绩效评价研究主要以结果层面展开，整体缺乏对项目全过程的评价。因此，在研究相关理论和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构建适用于反映全流程的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不仅有丰富和完善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的理论意义，还对其管理及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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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相关理论分析，识别出在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视角下的特点，以此作为选取评价指标时的考虑因素。公共物品理论明确评价责任主体及其职责范围和公共效益的最大化，可持续发展理论要求兼顾高效性、持续性和保障不同利益相关方共同受益，生态经济学则要考虑生态、经济和社会等多重效益的有效结合与功能均衡，博弈论视角下需思考产生消极影响或形成积极态势的不确定性因素，绩效综合学说强调执行过程和行为结果的综合呈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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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国内暂无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相关的国家、行业和地方等标准，而规范的评价指标对绩效评价过程能否被社会各界所认可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因此，根据特点识别和文献研究，结合诺华川西南林业碳汇项目实践，参考社会效益评价通则(GB/T 3533.2-2017)、森林可持续状况评价导则(LY/T 1958-2011)等与之相关的标准[9-10]，从管理、实施、成效和影响四个评价维度筛选出4个一级指标、20个二级指标和86个三级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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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初选的结果往往具有覆盖面广、数量多和指标间关联性强等特点，导致绩效评价指标均衡性较差和可操作性不强，需要对其进行更加细致的筛选，识别出关键的评价指标并进行逻辑处理。通过专家咨询和专业技术人员会议座谈征求对初选指标的修改意见和建议，并以科学性与导向性、全面性与系统性和简洁性与实用性为原则，梳理提炼出在管理、实施、成效和影响四个评价维度下的评价指标，包括4个一级指标、12个二级指标和40个三级指标（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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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重分配是评价指标对影响绩效评价的相对程度进行度量。鉴于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多维度、多层次的特点，采用层次分析法（AHP）对评价指标赋权。层次分析法是20世纪70年代美国数学家Thomas L.Saaty提出的一套系统分析法，其基本原理是将一个复杂的多因素问题分解为若干层次，将这些因素按支配关系分组形成有序的递阶层次结构[9]，通过构建两两比较判断矩阵，确定不同层次的相对权重并进行一致性检验。
表 1 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Table 1.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forestry carbon sink project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三级指标 管理 组织决策 管理组织、协调机制、融资行为、决策机制 制度建设 管理制度、财务制度 信息管理 合同管理、档案管理 实施 项目投入 资金到位、物资到位、用工到位 过程控制 进度把控、资金执行、质量控制、安全生产、成效检验 项目产出 实际完工、质量达标、进度按时 成效 生态效益 水土保持、生物多样性、灾害防治、固碳减排 经济效益 农户收益、碳汇收益、产业发展 社会效益 就业改善、助力减贫、社区能力、环境改善 影响 满意程度 主管方满意度、实施方满意度、合作方满意度、社区满意度 社会发展 生态文明建设、推广交流、项目成果 后续运营 相关方未来看好程度、后续运行计划及保障、与经济社会的一致性 根据构建的林业碳汇项目评价指标体系，以林业碳汇项目绩效为目标层，分别将一、二、三级指标设置为准则层、方案层和要素层，形成层次结构。邀请来自林业碳汇领域相关的学者和项目专业人员组成专家组，通过各层级的判断矩阵，采用九位标度法对指标的重要性进行打分，将全部打分结果按照几何平均的方式进行汇总处理，得出各层级评价指标对上一层的子权重及目标层的总权重（见表2~表6），并对结果进行一致性检验即CR<0.1，代表所得权重具备可行性。
表 3 管理维度各层权重
Table 3.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management dimensions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管理 组织决策 0.590 0.122 管理组织 0.289 0.035 协调机制 0.197 0.024 融资行为 0.302 0.037 决策机制 0.212 0.026 λmax=4，CI=0，RI=0.89，CR=0 制度建设 0.244 0.051 管理制度 0.470 0.024 财务制度 0.530 0.027 λmax=2，CI=0，RI=0，CR=0 信息管理 0.166 0.034 合同管理 0.530 0.018 档案管理 0.470 0.016 λmax=2，CI=0，RI=0，CR=0 λmax=3.00054，CI=0.000271，RI=0.52，CR=0.0005212 表 4 实施维度各层权重
Table 4.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implementation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实施 项目投入 0.337 0.100 资金到位 0.446 0.045 物资到位 0.277 0.028 用工到位 0.277 0.028 λmax=3，CI=0，RI=0.52，CR=0 过程控制 0.343 0.102 进度把控 0.179 0.018 资金执行 0.206 0.021 质量控制 0.266 0.027 安全生产 0.154 0.016 成效检验 0.195 0.020 λmax=5.00126，CI=0.0003141，RI=1.12，CR=0.0002805 项目产出 0.320 0.095 实际完工 0.263 0.025 质量达标 0.487 0.046 进度按时 0.250 0.024 λmax=3.00036，CI=0.000179，RI=0.52，CR=0.0003442 λmax=3.00023，CI=0.0001128，RI=0.52，CR=0.0002169 表 5 成效维度各层权重
Table 5.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effect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成效 生态效益 0.469 0.158 水土保持 0.226 0.036 生物多样性 0.230 0.036 灾害防治 0.172 0.027 固碳减排 0.372 0.059 λmax=4.00064，CI=0.0002123，RI=0.89，CR=0.0002385 经济效益 0.279 0.094 农户收益 0.301 0.028 碳汇收益 0.405 0.038 产业发展 0.294 0.028 λmax=3.00047，CI=0.000237，RI=0.52，CR=0.0004557 社会效益 0.252 0.085 就业改善 0.291 0.025 助力减贫 0.212 0.018 社区能力 0.226 0.019 环境改善 0.271 0.023 λmax=4.00143，CI=0.0004764，RI=0.89，CR=0.0004764 λmax=3.00066，CI=0.0003296，RI=0.52，CR=0.0006338 表 6 影响维度各层权重
Table 6.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impact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影响 满意
程度0.283 0.045 主管方满意度 0.195 0.009 实施方满意度 0.244 0.011 合作方满意度 0.257 0.012 社区满意度 0.304 0.014 λmax=4.00056，CI=0.0001872，RI=0.89，CR=0.0002103 社会
发展0.369 0.059 生态文明建设 0.574 0.034 推广交流 0.205 0.012 项目成果 0.221 0.013 λmax=3.00066，CI=0.0003296，RI=0.52，CR=0.0006338 后续
运营0.348 0.056 相关方未来看好程度 0.130 0.007 后续运行计划及保障 0.724 0.040 与经济社会的一致性 0.146 0.008 λmax=3.00132，CI=0.0006599，RI=0.52，CR=0.001269 λmax=3.00036，CI=0.000179，RI=0.52，CR=0.0003442 -
由表2可见，在全流程的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下，影响项目绩效的重要程度依次为成效（0.336）、实施（0.297）、管理（0.207）和影响（0.160）。
表 2 各维度对目标层权重
Table 2. Weight of each dimension to the target layer
目标层 准则层 子权重/总权重 林业碳汇项目绩效 管理 0.207 实施 0.297 成效 0.336 影响 0.160 λmax=4.00297，CI=0.0009895，RI=0.89，CR=0.0011118 -
由表3可见，在管理维度下，组织决策（0.590）的重要程度位居首位，明显高于制度建设（0.244）和信息管理（0.166），而融资行为（0.302）和管理组织（0.289）对组织决策的影响分列前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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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4可见，在实施维度下，项目投入（0.337）、过程控制（0.343）和项目产出（0.320）的重要程度较为均衡，而资金到位（0.446）、质量控制（0.266）和质量达标（0.487）分别对应项目投入、过程控制和项目产出重要程度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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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5可见，在成效维度下，生态效益（0.469）的重要程度位居首位，相对高于经济效益（0.279）和社会效益（0.252），而固碳减排（0.372）对生态效益的影响位列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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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表6可见，在影响维度下，社会发展（0.369）和后续运营（0.348）的重要程度位居前两位，稍高于满意程度（0.283），而社区满意度（0.304）、生态文明建设（0.574）和后续运行计划及保障（0.724）分别对应满意程度、社会发展和后续运营重要程度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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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管理、实施、成效、影响四个维度构建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能够较好反映林业碳汇项目的全过程，可为社会各界健全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提供新的思路。同时，在方案层和要素层对目标层的总权重下，生态效益（0.158）和固碳减排（0.059）分列首位，符合林业碳汇项目的实质内涵，说明指标设置较为合理，对相关实践活动具备一定的理论指导与参考借鉴。
2021年3月，伴随碳达峰和碳中和首次被写入政府工作报告，政府、行业和学术等领域必将围绕这一目标和愿景积极开展相应工作，也为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提供了新的机遇与挑战。为此，不断深化林业碳汇理论研究，持续跟进行业领域呈现的新面貌，构建针对性、实用性更强的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对直观反映林业碳汇项目的执行效果、全面完善林业碳汇项目的管理机制、增强林业碳汇项目的吸引力和应对低碳发展长期战略目标的需求等十分必要。
Establishment of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Forestry Carbon Sink Project Based on AHP Meth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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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林业碳汇兼具减缓和适应气候变化、植被恢复及生物多样性保护、实现社区的可持续发展等多重功能，对碳中和目标实现具有重大意义。结合文献研究和项目实践，采用层次分析法（AHP），从管理、实施、成效和影响四个评价维度，构建了由4个准则层、12个方案层和40个评价要素组成的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旨在更好服务于林业碳汇项目发展，为林业碳汇相关理论研究和实践活动提供参考借鉴与指导。Abstract: Forestry carbon sink has multiple functions, such as mitigating and adapting to climate change, restoring vegetation and protecting biodiversity, and realizing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ommunities, which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achieve the carbon neutrality goal. Combined with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project practice, the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forestry carbon sink project was established from the four evaluation dimensions of management, implementation, effect and impact, which consist of 4 criterion layers, 12 scheme layers and 40 evaluation elements by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 aiming at better serve the development of forestry carbon sequestration project, and provide reference and guidance for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al activities related to forestry carbon sequest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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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words:
- Carbon sink;
- Carbon neutralization;
- Performance evaluation;
- Index syst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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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指标体系
Tab. 1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of forestry carbon sink project
一级指标 二级指标 三级指标 管理 组织决策 管理组织、协调机制、融资行为、决策机制 制度建设 管理制度、财务制度 信息管理 合同管理、档案管理 实施 项目投入 资金到位、物资到位、用工到位 过程控制 进度把控、资金执行、质量控制、安全生产、成效检验 项目产出 实际完工、质量达标、进度按时 成效 生态效益 水土保持、生物多样性、灾害防治、固碳减排 经济效益 农户收益、碳汇收益、产业发展 社会效益 就业改善、助力减贫、社区能力、环境改善 影响 满意程度 主管方满意度、实施方满意度、合作方满意度、社区满意度 社会发展 生态文明建设、推广交流、项目成果 后续运营 相关方未来看好程度、后续运行计划及保障、与经济社会的一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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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管理维度各层权重
Tab. 3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management dimensions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管理 组织决策 0.590 0.122 管理组织 0.289 0.035 协调机制 0.197 0.024 融资行为 0.302 0.037 决策机制 0.212 0.026 λmax=4，CI=0，RI=0.89，CR=0 制度建设 0.244 0.051 管理制度 0.470 0.024 财务制度 0.530 0.027 λmax=2，CI=0，RI=0，CR=0 信息管理 0.166 0.034 合同管理 0.530 0.018 档案管理 0.470 0.016 λmax=2，CI=0，RI=0，CR=0 λmax=3.00054，CI=0.000271，RI=0.52，CR=0.0005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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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实施维度各层权重
Tab. 4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implementation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实施 项目投入 0.337 0.100 资金到位 0.446 0.045 物资到位 0.277 0.028 用工到位 0.277 0.028 λmax=3，CI=0，RI=0.52，CR=0 过程控制 0.343 0.102 进度把控 0.179 0.018 资金执行 0.206 0.021 质量控制 0.266 0.027 安全生产 0.154 0.016 成效检验 0.195 0.020 λmax=5.00126，CI=0.0003141，RI=1.12，CR=0.0002805 项目产出 0.320 0.095 实际完工 0.263 0.025 质量达标 0.487 0.046 进度按时 0.250 0.024 λmax=3.00036，CI=0.000179，RI=0.52，CR=0.0003442 λmax=3.00023，CI=0.0001128，RI=0.52，CR=0.0002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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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5 成效维度各层权重
Tab. 5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effect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成效 生态效益 0.469 0.158 水土保持 0.226 0.036 生物多样性 0.230 0.036 灾害防治 0.172 0.027 固碳减排 0.372 0.059 λmax=4.00064，CI=0.0002123，RI=0.89，CR=0.0002385 经济效益 0.279 0.094 农户收益 0.301 0.028 碳汇收益 0.405 0.038 产业发展 0.294 0.028 λmax=3.00047，CI=0.000237，RI=0.52，CR=0.0004557 社会效益 0.252 0.085 就业改善 0.291 0.025 助力减贫 0.212 0.018 社区能力 0.226 0.019 环境改善 0.271 0.023 λmax=4.00143，CI=0.0004764，RI=0.89，CR=0.0004764 λmax=3.00066，CI=0.0003296，RI=0.52，CR=0.0006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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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6 影响维度各层权重
Tab. 6 Weight of each layer at the impact dimension
准则层 方案层 子权重 总权重 要素层 子权重 总权重 影响 满意
程度0.283 0.045 主管方满意度 0.195 0.009 实施方满意度 0.244 0.011 合作方满意度 0.257 0.012 社区满意度 0.304 0.014 λmax=4.00056，CI=0.0001872，RI=0.89，CR=0.0002103 社会
发展0.369 0.059 生态文明建设 0.574 0.034 推广交流 0.205 0.012 项目成果 0.221 0.013 λmax=3.00066，CI=0.0003296，RI=0.52，CR=0.0006338 后续
运营0.348 0.056 相关方未来看好程度 0.130 0.007 后续运行计划及保障 0.724 0.040 与经济社会的一致性 0.146 0.008 λmax=3.00132，CI=0.0006599，RI=0.52，CR=0.001269 λmax=3.00036，CI=0.000179，RI=0.52，CR=0.0003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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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 各维度对目标层权重
Tab. 2 Weight of each dimension to the target layer
目标层 准则层 子权重/总权重 林业碳汇项目绩效 管理 0.207 实施 0.297 成效 0.336 影响 0.160 λmax=4.00297，CI=0.0009895，RI=0.89，CR=0.001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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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怒云. 中国林业碳汇[M].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07. [2] 张小全. 林业碳汇项目理论与实践[M]. 中国林业出版社, 2010. [3] 新华网.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 习近平李克强作重要讲话 栗战书汪洋王沪宁赵乐际韩正出席会议[EB/OL]. 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20-12/18/c_1126879325.htm [4] 陈继红,宋维明. 中国CDM林业碳汇项目的评价指标体系[J]. 东北林业大学学报,2006(1):87−88. doi: 10.3969/j.issn.1000-5382.2006.01.030 [5] 龚荣发. 林业碳汇项目综合绩效研究[D]. 四川农业大学, 2016. [6] 章昊. 林业碳汇项目绩效评价及碳汇价格形成机制研究—以四川省西北地区退化土地造林项目为例[D]. 武汉大学, 2019. [7] 成蓥. 森林碳汇扶贫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研究—以CDM碳汇造林再造林为例[D]. 四川农业大学, 2019. [8] 林宣佐. 基于绩效评价的我国森林碳汇支持政策体系研究[D]. 东北农业大学, 2019. [9] GB/T 3533.2-2017, 标准化效益评价第2部分: 社会效益评价通则[S].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 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 2017. [10] LY/T 1958-2011, 森林可持续状况评价导则[S]. 国家林业局, 2011. -
